如果，药是钥匙

店门突然被推开。姜泽的身影出现在画面里。视频那头骤然沉默。透过镜头，

南知看见周霰的手猛地攥紧了膝上的毛毯。姜泽手里拎着一袋咖啡豆，

轻轻放在吧台上：“打扰了。”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南知亮着的手机屏幕，

视频里白婉清苍白的脸一闪而过。南知迅速挂断视频，指尖在键盘上敲了几下，按灭屏幕。

“朋友送的豆子，说是什么新品。”姜泽语气平静，却仍盯着已经黑屏的手机。

他其实刚从应酬场上下来，西装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。南知接过咖啡豆，

转身倒了杯阿饼刚煮好的安神茶推给他：“尝尝，安神的。”姜泽端起茶杯，

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，谁都没再提那个被匆忙挂断的视频通话。凌晨两点。

姜泽的车停在梧桐巷的转角，车窗降下一线，他指间的烟在夜色里明灭。后视镜里，

Is you的招牌灯已经熄灭，

只剩下二楼那扇小窗还亮着昏黄的光——那是南知休息的地方。烟灰无声地落在真皮座椅上。

他盯着那扇窗，看着人影在纱帘后晃动，

想起六年前的深夜在简悦空间门口的场景……烟头突然灼痛手指。姜泽猛地回神，

发现二楼的光已经熄灭。整条梧桐巷陷入沉睡般的寂静，

只有路灯在潮湿的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。姜泽抬头，发现不知何时起，

二楼那扇窗又亮起了微弱的光。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窗前，似乎在凝视着这个方向。

夜风吹散最后一缕烟味，姜泽将车驶入浓稠的黑暗。苏黎世湖泛着冷光，

玻璃上映出周霰紧绷的下颌线。南知那条“我在橙心如意订了花”的信息仍在他脑中回荡，

像一根细针，缓慢而精准地刺进他的神经。周霰闭了闭眼，

脑中又浮现出刚才在视频里姜泽的身影。南知回到渝城已经快半年，不仅在调查康纳疗养院，